許呦呦經(jīng)過治療,自我的求生欲望加上家人的陪伴,她走出了抑郁癥的病痛,成為了現(xiàn)在愛笑,溫軟甜美的小姑娘。
誰也不會想到這么愛笑的姑娘曾經(jīng)在冰冷的深夜吞下一整瓶安眠藥,這么溫暖的一個小姑娘也曾無助絕望的想要死去……
原來這就是她口中所說的生了一場大病,差點喪命的“病”。
她用自己的微笑和溫暖治愈了身邊的人,可是那個冰冷的夜晚卻沒有人治愈那個難過要死掉的小姑娘。
想到這個,墨深白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焚燒,疼極了。
“她終于好起來了,我在心里暗暗發(fā)誓這輩子我再也不會欺負她,不讓她傷心難過,我要做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我要對她好到讓這個世界上每一個男人能比不上,這樣她才不會再舍得離開我們……”
許嘉鹿指尖的煙蒂燃盡,灼燙著肌膚,他渾然不覺,一貫張揚的下顎低下來,連同整個桀驁不馴唯我獨尊的氣場都低下來了,與其說是托付,不如說是請求。
“可是.......墨深白,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哥哥,讓我家呦呦吃了很多的苦,所以請你好好愛她,好好保護她,讓她永遠像現(xiàn)在這么快樂,好嗎?”
這是一個來自混蛋哥哥的乞求。
墨深白舉杯,一飲而盡,起身轉(zhuǎn)身一把揪住許嘉鹿的衣領,攥緊的拳頭毫不留情的狠狠砸他臉上。
黑眸赤紅,憤怒與心疼交織,薄唇翕動,第一次爆了粗口,“這他媽還要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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