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說要聽干媽干爹的話……”
許呦呦伸手幫他擦干臉頰上的淚，輕哄地語氣道：“所以啊，你要聽話，別把自己悶在被子里，不覺得難受嗎？”
謝予慕沉默了一會，從被窩里爬出來。
“真乖?！痹S呦呦牽著他的手去浴室，給他洗把臉。
謝予慕一直低著頭，悶悶不樂。
“等會我給你炸雞腿，你還想吃什么？”許呦呦一邊搓毛巾一邊問。
謝予慕抬頭，紅紅地眼眶看著他，咬唇問道：“干媽，干爹愛你嗎？”
許呦呦動作頓了下，低頭看他，“當然愛呀！他要是不愛我，我干嘛跟他在一起！”
“可是他為什么不愛我媽媽？”謝予慕想不明白，他不愛媽媽，為什么要跟媽媽生下自己。
許呦呦沉默，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想了下，她蹲下身子跟謝予慕平視，聲音溫軟，“這個問題太復(fù)雜了，我也說不清楚！要不然這樣，等你長大了，你自己去問他，到時候你再跟干媽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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