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櫻抓起他的手將針扎進他的手指頭里。
墨深白疼的渾身都在發(fā)抖,黑眸里含著淚水,抬頭無助又迷惘的看著她,緊緊咬著唇瓣硬是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說啊!你為什么不說話?”白櫻吼道,“你以為你不說話就能抹去你的罪惡嗎?”
她不斷的將針扎進墨深白的手指里。
手指連心,那是何等的痛苦,可是墨深白始終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甚至沒有一絲反抗。
許呦呦當(dāng)初聽墨清歡說的時候只是心疼,如今親眼看著墨深白所經(jīng)歷承受的一切,只覺得心痛難忍,整個人痛得快要死去了。
她怎么能這樣對墨深白,她怎么能做出來這樣殘忍的事?
許呦呦跪在地上,看著疼得渾身顫抖,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的墨深白,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淚如雨下,奔騰的停不下來。
這是大白啊,是她最喜歡的大白?。?br>
……
每當(dāng)墨騰在家的時候,白櫻對墨深白總是溫柔體貼,只要墨騰一離開,她就像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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