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槐安沒有沒有推開他,任由他攻城略地。
只是本能的顫抖不止。
謝庭西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顫抖,霸道地掠奪她的所有。
他自詡善謀人心,攻于算計,沒有他拿不下的項目,更沒有他攻不破的心房。
但是尼泊爾的案子上,他輸?shù)囊粩⊥康?如今他怎么可能再接受自己又失敗在一個女人身上。
如今,他拼盡全力的去擠,想要擠進她心里,但——
她的身體就像她的心一樣,對他緊緊關閉著,無論他怎么去擠都不可能擠進去。
他挫敗的轉身一拳狠狠砸在鏡子上。
“嘩啦”一聲,鑲嵌在柜子上的鏡子碎了一地,滿地的碎片,每一片都倒影著他們的影子。
支離破碎。
曲槐安蜷曲在浴缸旁,抱著自己,眼角有著淺顯的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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