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戲的人,最會拿捏眼神。
林雁秋一直都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自然也不曾放過賀昀天的那一眼,心里頭狠狠的一絞,拍開替自己挽袖的林映棠,頂著滿頭珠翠嘩啦一聲扭身出了后臺。
這下,后臺才是徹底清靜了。
賀昀天早笑開,捏著筆的手顫顫的,一雙吊梢鳳眼里盡是得意,他就是這樣X格的人,若是原先對林雁秋還存有一點(diǎn)師兄妹的庇護(hù)情誼,可自當(dāng)知道了林家父nV的意思,他便是連這一點(diǎn)情誼都沒有了,少不了還會由著X子刺她幾句。
為的,不就是讓林雁秋能收了心,在他身上不要有旁的想法。
堂會的戲,向來是打頭熱鬧的開場,廖局長家那從大清活過來的老太太更是守著規(guī)矩,戲本子上gg畫畫,送到后臺來,林宗祥一個一個的報(bào)了,心里越來越有底氣。
都是早就熟透了的戲,出不了錯。
后臺的戲子們早玩?;貋砹?,都在候場的地方等著,春暉班人少,一個蘿卜填幾個坑,人人都忙的車轱轆轉(zhuǎn)。
林映棠卻只搬了矮凳來坐著,守住幾個行頭箱子,林宗祥早有交代,她沒旁的事,只需要看住了這些東西就好。
耳邊一陣的吱呀響動,胡琴悠悠拉了起來,林映棠早習(xí)慣了這樣的聲音,半趴在箱子上隨調(diào)子哼著。
林宗祥不許她學(xué),她卻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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