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聲,我聽著那句「冤枉」,這真是我們「海gUi」倆洄游的伴手禮。眉眼微彎,我答腔:「嗯哼?!?br>
「不過說真的,我當(dāng)你朋友這麼久了。十年來啊,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看你把頭發(fā)留這麼長?!?br>
聽著一旁嗓門大的李懿甄突然輕聲起來的言語,我抬眸,想一讀此刻她將頭刻意擺低的面上表情。
只是,我們的默契總是那般心照不宣的好,兩人喜歡著什麼,討厭著什麼,彼此的底線在哪,如明鏡反S似的一清二楚。
在等待設(shè)計師準(zhǔn)備的空檔,李懿甄站在我的身側(cè),她抬手拾起我垂散在身後的長發(fā),開始綁起了簡易型的羊角辮。
感受著李懿甄纏繞在我發(fā)絲里的手指,她攏擺著其間已經(jīng)有些厚度的重量,突然再次開口,語氣帶著連路人都能聽得明白的可惜意味,嘆息:「發(fā)質(zhì)意外的維持得很好,你......好不容易留到腰了,下一次看你留長又該是何時?」
聞言,我的心因著李懿甄的這席話狠狠地顫了下。
輕咬了下唇,今天,我來發(fā)廊的目的,就是想剪去已經(jīng)留至腰的一頭長發(fā)。
淡淡的,對著明白所有原委的李懿甄,嘴角斜上,我不客氣的懟了回去:「再留這麼長,是想要了我的命?」
「也是?!苟吓?,李懿甄輕輕的笑著,她將兩雙搭在我發(fā)上的手指松了開,後退走到一旁的等待席,翹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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