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開始前,原先我負責的賓客是坐在整個會場正中間桌位的新加坡V牌時尚雜志主編,但被日料經(jīng)理突然臨時動議換成松井夫婦之後,我的工作臺也一并調換到了舞臺正前方的準備區(qū),而正因為這個調動,我與宋樺的工作區(qū)域變成了同一個Station。

        趁著主持人持續(xù)活力的熱場,以及說明接下來用餐流程及規(guī)則的空檔,站在我左手邊的宋樺,她突然側偏了下頭,低聲地對我咬了耳朵:「間接幫了我大忙呢,Kristen。」

        我的目光始終盯著松井夫婦二人,就怕漏了任何一個應該注意到的細節(jié),以至於一旁宋樺咬過來的耳語,我僅僅只是用喉音應了聲:「嗯?」

        「工作臺上的習慣,還是跟自己人b較契合?!?br>
        原來說的是這一回事。

        不過,我蠻意外宋樺竟然會跟我提起她個人工作上的習慣,畢竟她算是結果論的主管,所以宋樺的高標準總是伴隨著相呼應的高度自由,任務過程中方法不設限,只要不發(fā)生出格、違反紀律的行為,目的有達到她的要求就好,宋樺從來不會去過問任何細節(jié)。

        就如同我剛進廳面那會的entcard事件,直到現(xiàn)在,我每個月依舊都要從客人手里拿到一百張這個數(shù)量。這聽起來說難不難,說簡單也還真的沒那麼多空檔分神去完成這件事,所以最快也最有效的方式,便是讓自己完全營業(yè)起來,然後在各種明示暗示,讓客人好好地幫我寫下評論卡,這樣。

        還記得有一次李懿甄休假時來我的廳面吃下午茶兼探班,她坐在我吧臺前方的座位區(qū),用著一副:「這位笑得茶里茶氣,整個人跟白蓮花似的小姐,請問你是哪位?」的驚恐神情,盯著我的臉左右來回看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那天,李懿甄連手機都不滑了,對著我工作時的營業(yè)模式,她除了yu言又止還是yu言又止,那一下掩面,一下大口x1氣,一下又把眼睛瞪得老大的面部表情不停的浮夸輪轉,看得我都想好心的幫她預約掛號顏面神經(jīng)失調的門診。

        然而,我那天下班後,等在地鐵出口站的李懿甄看到我臉上已經(jīng)恢復到「生人勿近」的日常時,她才夸張的拍了拍x口,像是吃下去的定心丸終於發(fā)揮了姍姍來遲的功效似的,她說:「媽呀,你上班那副人見人Ai,花見花開的模樣也太詐欺人了吧,你的本T完全不是那個畫風的。該不會是......Christina有這麼狠?你已經(jīng)開始有業(yè)績壓力了嗎?要誘拐客人再加點或續(xù)杯?」

        「業(yè)績這環(huán)還輪不到我?!?br>
        「那你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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