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已經(jīng)分不清與宋樺對望的每個時刻,究竟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

        宋樺的睡姿很端正,就如同她的站姿及坐姿,我曾經(jīng)想過,宋樺的家教一定很嚴格,食不言寢不語的那種程度,她的身上完全沒有「叛逆感」,不曉得青春期時的她,是不是也這般規(guī)矩、不茍言笑?

        應該不至於,畢竟她早期IG上的生活照,看起來還是有很多眉開眼笑的時候。

        那也是我所不知道的宋樺。

        「我還不認識你?!箍粗螛宓膫?cè)臉,我將心里的話說了出口,抱著僥幸的心理,我說得非常小聲,想讓宋樺知道我搖擺的原因,卻又矛盾的,希望她不要真的往深處較真。

        我的視線從清晰到模糊,再從模糊回到清晰,我強迫自己不斷眨眼,不想錯過宋樺臉上任何表情,她的嘴唇好像動了,瞇著眼,我努力的與睡意抗衡,想知道她說了什麼,但效果顯然奇差無b,被窩里的熱度已經(jīng)讓我沒了沖刺的動力。

        「我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br>
        這一句話,是在夢里嗎?

        「睡吧?!?br>
        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又或者我已經(jīng)醒醒睡睡了好幾次,我恍若看到宋樺起身離去的背影,而且,她好像在離開前看了我很久很久。

        直到手機的鬧鈴響起時,我好像才從這場載浮載沉的虛實里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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