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當(dāng)工作狂嗎?」
「這跟......工作狂有什麼關(guān)系?」順著宋樺的話,我楞住,沒反應(yīng)過來地反問。
可能是看我被問得一臉蒙,宋樺直接笑著搖了搖頭,「居然不是先問我為什麼會出現(xiàn)在這,而是像在公司那般,一見到Christina的空檔,就趕緊抓住時間似的請教工作上的問題。你說,我是該慶幸自己有個這麼積極的員工,還是該檢討自己制造驚喜的能力有待改進?」
宋樺揶揄的怨懟語氣,加上她刻意拉近彼此距離的近身,真的,不論何時,只要宋樺想,她就是我們二人之間的專屬調(diào)香師,或輕或重的氛圍,全在她的一念之間。
宋樺的氣味已經(jīng)如同鬼魅般縈繞在我的記憶、我的念想里。這個nV人,她根本不曉得我正寫著期中報告的這幾天里,每天面對電腦六小時,實際上根本專注不到三小時的強迫式入定有多痛苦。
我無法不想念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差點淪陷的那一夜。
餐桌上宋樺沾染著燒酒的微醺吐息,半夜時分依偎在我頸側(cè)的耳鬢廝磨,還有同床共枕時,她柔軟x脯輕蹭在我背上的挑逗。
我的報告寫得很煎熬,有想念宋樺的緣故,還有除了本身的期中作業(yè)外,我從沒想過身為小隊長,還必須一一回報其他同學(xué)的實習(xí)狀況!得知這個資訊後,立馬有一萬只草泥馬在我心里狂奔,對著系上發(fā)過來的郵件,我整個人震驚不已,直接放聲:「HowIFKingknow?」
這幾天養(yǎng)病,Ga0不好就是天意。
因為這天外飛來一筆的差事,我變得異常忙碌,完全開啟了與眾室友們的交誼模式。
我每天都在用手機約不同人、不同時間,只有地點相同的客廳碰面。早上采訪完同學(xué)A,如果運氣好的話,下午會碰上有待在宿舍的同學(xué)B,這就能接續(xù)著采訪,但,運氣差的話,就是跨日的凌晨作業(yè)。有下班後y扛著JiNg神、哈欠連連與對答的,還有訪到一半睡著的,每每這樣,我也跟著作業(yè)得很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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