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李小昭就繃不住了，趴在常笑的手上哭：“嗚嗚嗚嗚嗚……笑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跟那個傻逼打架的……”
常笑摸摸他的頭，安慰道：“沒事沒事，他確實不該那樣說……”
常笑欲言又止，他本想讓李小昭以后不要那么沖動，但想想自己也不是什么理性的人，所以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都是我的錯……我太沖動了，但是我真的忍不住，那個楊峰太欠了！”李小昭說，“而且你昏迷被送醫(yī)院的時候，楊峰都找借口沒來！”
“……”常笑說，“我怕他不彈《梁祝》了，到時候找誰彈呢……”
李小昭想到些什么：“誒……我怎么記得顧清風(fēng)會彈鋼琴？”
“顧清風(fēng)？”常笑問。
他從沒看見過顧清風(fēng)彈鋼琴，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是啊，我找找……”李小昭拿出手機翻找，“對就是這個！”
李小昭把手機端給常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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