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讓發(fā)現(xiàn)一旁車窗的紙面被戳出了一個小洞,雙手有些不老實地上下摩挲起來,欲將雙手從于緲衣襟下擺游移而入,好好摸摸她一身光滑的皮膚。
他下頭褲襠早被自己硬挺起的陰莖撐出個大包來,毫不掩飾地將屌蹭上于緲腿心,他有小半月沒入過這騷貨的屄了,雞巴興奮得止不住吐水。把裹褲染出淡淡的濕痕,他一把扯開自己的外褲,掏出硬屌蹭在于緲絲滑的綢褲上,腥臊的濕液蹭得褲上印出女人張合的陰唇,燥得他有些口干眼熱。
“我,我沒有看?!?br>
“騙子,你分明看了……騷貨屄里出了好多水兒,我還沒碰你就尿水?!?br>
段行讓粗魯?shù)爻堕_于緲的綢褲,里頭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了,指不定偷看他打獵時就出了這樣多的騷液。他往后退了幾寸,扯開衣襟,露出大片精壯的軀體,下腹爬著幾條青筋,爬至恥毛內(nèi)被掩蓋,雞巴挺著紫紅龜頭與肚臍相平,馬眼張合出水。
于緲偏過頭去,腿心穴口卻縮得更激烈,她并著腿掩飾,卻只是夾緊了身前男子的腰背。她承認自己偷偷望見段行讓赤裸上身時下腹灼熱,但她總歸臉皮薄,真在她面前這般赤裸裸地展示,于緲除了躲閃別無選擇。
“怎么不敢瞧了?剛剛不看得很開心么?”
“我……緲未曾見過打獵罷了?!?br>
她隨意說了個借口,是事實卻十分無力,于緲對騎射,馬球之類的活動沒有任何興趣,這一點倒和她父親一模一樣,那人雖說文學(xué)方面有些造詣但武學(xué)方面平庸至極,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厭惡了。于緲會在段行讓他們娛樂時偷偷關(guān)注,也不過是因為騎射的人是段行讓,她好奇而已。
而段行讓當(dāng)然無所謂女人給了他一個什么借口,他的目的不在于口舌逞能,而只是打趣,他早早發(fā)現(xiàn)在行房時與于緲說些下流的臟話能惹她害羞,產(chǎn)道縮得又頻又緊,愛液多的橫流四溢,能將男人的肉棍含得爽極。段行讓不再與于緲說那些偷看與否的話題,只是挺著硬燙發(fā)脹的陰莖頂開早就張合不停的花口,直直插入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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