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思緒最混沌,他趴在桌子上迷糊睡過兩節(jié)大課,再睜眼時已是課間操。他和同坐后排的男同學課間操沒幾次按時參加過,其他人七七八八躲去廁所抽煙,只剩了他一個人癱坐在塑料凳上醒神。
他摸了摸亂糟的桌洞,除了幾張胡亂劃過的試卷被翻得嘩啦作響,再摸不出其他什么東西——他在桌洞里藏了半包香煙,現(xiàn)在卻被班里其他男生全拿走了。
“靠。”他身體重心往后一抵,在心里咒罵這群鱉孫,頭仰向天花板,手伸進褲兜把打火機掏出胡亂塞進桌洞,卻又被什么東西輕刺了一下指尖,他偏頭瞇眼去看,是吃剩下的糖果包裝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扔進去的。
他呆坐在椅子上,恍惚之間他突然想起那個有著頰邊痣的女主播小糖。小糖,這兩個字好似被他在嘴里反復咀嚼,直至吞咽入喉那一刻才徹底讓他的理智被那團火燒了個精光。
他的欲望在這一刻好似達到了頂峰,先前積攢的那些怨氣和得不到紓解的不滿在此刻都化成了催發(fā)他情欲的火,來的太急促,又洶涌。
唐芝露辦公室的門半掩,透過門縫可以窺見她正彎著腰去撿拾東西,依舊是她常穿的那條黑色包臀裙,與平日唯一不同便是今天沒有穿絲襪——塌腰撅起肉臀,裙底風光窺看不清楚。
他站在她的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站著,一低頭便看見唐芝露上衣半開領里露出的部分乳肉。他想,我就是個覬覦女老師肉體的變態(tài)。
他想起他從沒見過面的母親,想起之前看過那些三俗片里的女人,以及那些情色淫靡的肉體,想起小糖的頰邊痣和艷麗的唇——思緒是亂的,情緒上頭的人哪來那么多清醒理智。
唐芝露被來人握住胳膊,大力且粗暴地從轉椅上拉起,上衣被拽得松垮,露出白色的內衣細肩帶。她踉蹌了一下,膝蓋撞在桌邊,疼痛使她弓起身子,那對本就刺激陳朝星視線的存在、柔軟的、白嫩的、象征著女人母性的乳房,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映進他的瞳孔里。
“老師?!彼⒁曋浦ヂ叮翢o忌憚的窺探著對方,直白地開口問,“你是小糖嗎?”唐芝露今天扎起了頭發(fā),有碎發(fā)落在耳邊,因為弓身的姿勢垂落在眼前,她看不太清他的臉,只覺得他身上有著不容置喙的莫名壓迫感襲來。
唐芝露縮起肩膀,偏過頭想要掙脫他的禁錮,心跳得亂七八糟。這是她的小秘密,是她不敢對外人展露的肉欲——每當欲望突襲,她便用一張小小的面具遮擋起僅存的自尊,張開雙腿,將自己流著淫水的騷逼面對著鏡頭——這是她隱秘的、晦暗的被掩藏的秘密。
他咬住她肩胛上的肉,含在嘴里用舌尖舔舐,再抬頭對上唐芝露驚恐的眼神,“小糖老師?!?br>
一樣糜艷的唇,一樣的頰邊痣,肯定是她吧。否定也沒關系,是不是又有什么關系呢,小糖只不過是他欲望的發(fā)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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