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義行沒什么經(jīng)驗可談,但總歸還是有些了解的。

        他蹲下身,把藍槐兩條細白的腿架在自己的肩頭上,眼睛聚精會神地看著藍槐裸露在外的雙穴,而藍槐的身體也在費義行的注視下變得敏感不已。

        本就被唯津源給開發(fā)的徹底的肉體也早就被費義行弄得情動不已。他感覺自己就快要瘋了,他的內(nèi)心飽受煎熬,但身體卻在不自覺中迎合著費義行。

        藍槐感覺自己的私處被一股強烈的視線緊盯著。這是第三個人如此認真地觀察著他的不同,還是一個,他完全想不到的人。藍槐來不及多思考了,因為他的的女穴碰上了一個東西——同樣柔軟卻略干的肉物壓了上來!

        緊接著就是一根靈活有勁的肉條侵入了更深的地方!那是費義行的嘴!被唯津源舔吸過那么多次,藍槐怎么可能認不出這種感覺!

        “啊啊啊——”藍槐再次害怕地泄出了聲,但又立即止住了。他好害怕會被隔壁的人發(fā)現(xiàn)。藍槐聲音不敢發(fā),只能不爭氣地再次流眼淚。

        而在費義行的視角看來,從他把藍槐最后的遮羞布撕扯下來后,藍槐那嬌嫩的女穴就因為身體的緊張而不自覺的收縮,紅粉的嫩肉夾帶著晶亮粘膩淫液,緩緩順著肉縫往下流……這幅光景在費義行看來,完全就是在邀請他品嘗!

        他下意識地摸向了自己的鼻子,確定沒有鼻血流出,那這樣也太狼狽了。看著眼前的美景,他只覺得自己眼眶發(fā)熱,欲火在自己腹部凝聚,往下身沖去,身下本就鼓囊的凸起又變大了計分,幾乎就要沖破褲子了!

        但他仍吮吸著藍槐的嫩逼,他的舌頭大幅度地攪拌著藍槐的陰蒂和陰唇,時而往更深的地方探去,又時不時的用牙去咬那脆弱的嫩肉。

        費義行舔逼的聲音很大,在不大的屋內(nèi)被聽的一清二楚,兩唇夾肉吸入時的“滋滋”和“呲溜”聲混合著費義行大口的吞咽的聲音在同時刺激著始作俑者和被作俑者。

        “啊啊啊?。〔灰?!好難受!”藍槐怎么敢說舒服呢?他這是在背叛唯津源?。?br>
        他小聲地尖叫,依舊不死心地想讓費義行離開,但這是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旄兄饾u占滿了他的大腦,只能憑借身體做出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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