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堊即將把手伸進江堯褲子里的時候,官恩一把攔住,隨后沉聲問向他們。
“誰先來?”官恩瞇著眼,泛出危險的氣息。
“當然是我?!彼腥藥缀跬瑫r說出口。
可憐江堯整個人燒的神志不清,眼前的景象花成一片。身上的溫度愈發(fā)升高,耳鳴聲擴散在他腦海,周圍的一切都讓他煩躁不已。
他像是被人抓住命脈般的焦躁,又像是渴望侵犯般的暴力。
周圍的一切都成了引燃他生命的東西。
他想盡力的保持清醒,努力的聚焦瞳孔,妄圖看清眼前的事物。
他渴望觸碰,渴望侵犯。
渴望有人把他從這感覺中拯救出來,占有他的身體。
這感覺太過奇怪,羞恥和欲望瘋狂交織,意識被逐漸吞噬。
那邊的男人們還在為誰先來這事起了爭執(zhí),像是正妻和小妾一樣,喋喋不休的吵鬧著誰先服侍少爺。
“要不猜拳?”肖金一陣思慮后緩緩提出。嘈雜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眾人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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