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家那頭得了信兒,一下亂作一團,衛(wèi)揚兮同衛(wèi)襲母親險些便暈死過去。
衛(wèi)襲他爹衛(wèi)有廬如今當家,嘴上冷罵了幾句衛(wèi)襲,心內(nèi)卻也著急,一邊撫慰妻妹,一邊安排人手車馬立時去做接應。
鬧哄哄喜洋洋的半夜過去,余下半夜兩家人都幾乎睜著眼一宿未睡。
魏慎在馬車上換過干凈衣裳,喝了些匆忙帶來的熱湯水,丫鬟又給他擦頭發(fā),稍微舒服了些,卻因著后怕緊扯著魏津衣裳沒讓他走。
“撒手?!蔽航虮凰g衣裳,坐也坐不正,干脆接手做了丫鬟的活,語氣淡淡,“現(xiàn)在知道后怕了?”
他沒留力氣,魏慎被他粗暴的動作弄疼,不敢怒也不敢言,緊閉著眼,咳了幾聲,去推他:“哥,干了干了,不擦了……”
魏津冷哼,停了動作,扯開馬車簾子,望外瞧了眼。
外頭還能見著新慶河,黑沉沉的一片水,嘩嘩東流。
一處河岸邊上坐有個人,抱著酒壇子正猛灌酒,而后又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將酒酹在了地上,嘴上像在大聲說著什么。
魏慎不敢再看,馬車也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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