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魏慎今晚運氣倒好,連贏了兩局。他面上掩不住心情,笑得兩頰發(fā)疼,坐也坐不住,跪起身來,打了個呵欠,又繼續(xù)動作利索地擺棋子,同魏瀟說要再來一局,保定讓她贏。
魏瀟見他一副強打精神的模樣,止了他動作說:“太晚了,白日再玩兒罷?!?br>
“我白日要上學(xué)堂,你又要去騎馬射箭的,哪里有空?”
魏慎積了好長時間的委屈。她一個女孩兒,怎么有時比魏津還來得勤快,前些時日是總也不見人影,同他說話也少了。
好巧不巧,外頭嬤嬤正好來敲門催促道:“小姐,到熄燈的時辰了,快些睡下吧?!?br>
“知道了?!?br>
“不熄!”魏慎不肯,又拉著魏瀟衣裳不給她動作,“姐姐你坐呀!”
外頭人對上他有的是經(jīng)驗,不惱也不泄氣,好聲好氣勸了許久。
魏慎不時頂上幾句,魏瀟倒只默著,到底還是輕拂開他手去,將燈熄了,叫嬤嬤先走,又同他說:“難道我們明日不見面了嗎?哪里稀得晚上不睡覺來玩兒的?!?br>
她一面講,一面摸黑收拾好床榻,將冰盤抬進了自己臥房。
魏慎跟進去問:“明日說不定就沒法見面了呢!你不去訓(xùn)練場嗎?”
“去,但晚間我總也要回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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