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連聲道:“我睡了會兒,已經(jīng)不怎咳了!”
魏津打量了他神色,沒再多言,只讓人備了禮去同他先生告說一聲便將人帶去醫(yī)館了。
路上到底怕日頭曬得他頭暈,便給他雇了頂轎子,甚合魏慎心意。
魏慎一出了學(xué)堂便心情大好,不住掀開簾子,欲同前頭的魏津搭話。
“哥,你曬不曬呀?”
“不曬。”
魏慎有事要求他,又見他面上不似喜悅,說話便小心起來:“咳、咳……哥,你用過午膳了嗎?”
“沒有。”
“……那你用過膳,要去訓(xùn)練場那頭嗎?我,我也想去?!蔽荷鲙锥扔杂种?,終鼓足了勇氣問他。
那訓(xùn)練場實是衛(wèi)、魏兩家盤下的草場,專供兩家族里子弟同家丁學(xué)習(xí)騎射之術(shù)。里頭有專人打理,食宿俱全。春夏之際,綠草茵茵,就連魏慎都能被引得去多練上幾日騎射。
“我去,你不去?!蔽航驊?yīng)得干脆,騎著馬,頭都未回。將他帶去了,又要看顧他,不知要多出多少麻煩事。
“為什么!”魏慎一下不滿起來,又覺出自己語氣太過激烈,忙小聲補說:“為什么?我聽話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