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說?我說了不許?!毙l(wèi)揚兮瞪他,佯怒著。
魏津不好駁了衛(wèi)揚兮話,便同魏慎道:“今日太過匆忙,人多了也不好照顧,等下回再一起去罷。”
聽他這般講,魏慎也無法,雖不高興,到底又不敢同衛(wèi)揚兮對著干。不多會兒換了利落的衣裳同皮靴子,便同魏津騎馬過去了。
現(xiàn)下時辰早,魏慎兀自犯困,不住打呵欠,話也沒有幾句。魏津瞧不見他神色,只當他還悶郁,略攬緊他腰,倒少見地搜腸刮肚地想尋些話講。
行到半路,同衛(wèi)家兩兄弟遇上,魏慎便清醒過來,彼此打過招呼,又被衛(wèi)襲嘲起他不會騎馬的事來,一路上兩人便都拌嘴,吵吵鬧鬧的。
魏津同衛(wèi)瓏倆個便都只聽著看著,懶得摻和進他們小孩兒家的事。
他們在澄湖岸常年租有亭子同小船,到了地方,魏慎心情早輕快起來。
彼時湖面上尚起著霧,岸上有不少披了蓑衣的垂釣之人。
魏慎哪里會釣魚,都是底下人同魏津替他弄好魚竿魚餌,尋了個位置給他,叫他好好拿著竿坐著便可,腳下連塊泥都沒沾。
他就這么坐了會兒,四處亂望,見到染了金的樹木,見到霧里只露出半邊的扁舟,還見到近處淺淺往外擴的水紋。
他心里高興,想找衛(wèi)襲說話,卻見他拿著釣竿靠在椅上睡覺。又轉(zhuǎn)向一旁的魏津,見他同衛(wèi)瓏都靜靜的,不會說話的玉人一般,張了口就怕驚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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