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襲同他幾個同窗來看過幾次,魏津也親來了幾回,凈同他商討他那新院里的裝潢和花銷。府中賬目的事,衛(wèi)揚兮這兩三年漸漸地交予魏津管了。

        魏慎不耐煩聽這些,可又阻不了他哥講,后頭知道魏津厭什么了,便有意聽衛(wèi)揚兮講哪家哪家小姐適配,專拿這些來堵一堵他。

        他這月很少見著魏瀟了,她央著家里總住在訓練場那頭。聽衛(wèi)揚兮說,近日邊疆戰(zhàn)事吃緊,指不定哪一日魏道遲便又打仗去了,魏瀟想跟著呢。

        這般大的事,衛(wèi)揚兮都知曉,他去問魏津,人家雖不愿同他多講,但顯然也是知道的,魏瀟竟一句話也不同他提,這是暗自也生他氣,有意把他當生人看待了!

        她生什么氣?她憑什么生氣呀?明明是她做錯了!

        偏他沒出息,當真受不住這般的冷待,又想不明白魏瀟為什么會喜歡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這么些日子,夜里都已偷偷蒙枕上哭過好幾回了。

        直至大年三十,魏慎掐著手指算,兩人已整整有二十二日未正經(jīng)說上話了。

        就連七八日前他正式搬院子,小擺了一桌宴席,請她來,她也連個人影都沒有,送他作裝飾的兩幅字畫還是差人跑腿遞來的。

        這便也罷,可那些字啊畫的又不是她親筆作的,這卻有什么意思?她全不肯花心思的。

        他現(xiàn)下這處院子離得魏瀟遠了,也無法偷著她給衛(wèi)揚兮請安的時候見著她了。他心內慌得要命,不住想起魏瀟的許多好,先時的憤懣早已化作委屈同不解。但凡魏瀟愿給他一個臺階,他必麻溜地下了。

        白天魏家族里人一齊祭祖,男女分開,兩人隔得老遠。到夜里人聲喧嘩,觥籌交錯,兩人又是分桌坐的,更無法說話。

        衛(wèi)揚兮破例許了魏慎飲酒,他心里悶,便同那些個堂兄堂弟強吃了幾盅,宴飲到一半又一齊放爆竹煙花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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