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津控制不住力道,魏慎又掙不過他,脖頸便被勒得生疼,禁不住嗚嗚地哭喘,抱著軟枕抹淚,狼狽地縮到臥榻里側(cè)。

        “憑你這點(diǎn)本事,哪來的膽子同魏瀟私通?”魏津立在榻前,輕飄飄說,語氣中的不解卻是真心實(shí)意的。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么!”魏慎腦中一下驚炸開,如何也想不明他是怎么將這些字句堆在一處,還說出了口的。

        說他便也罷了,把他姐姐捎上做什么?好歹魏瀟是女子,也是他親妹妹,怎么能這般將他兩個(gè)說在一處!那般無來由的、腌臜的話又怎么能同他姐姐的名字沾上!

        “她是我姐姐,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實(shí)在、實(shí)在太過分了!”

        魏慎心內(nèi)憤慨,癟著嘴狠狠瞪了魏津一會(huì)兒,可見他眼神也冷下來,好容易鼓起的勇氣便消去了。他垂下腦袋,苦皺著眉頭,眼里攢的淚花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說錯(cuò)了?”

        見他擺得這幅可憐相,魏津面上冷冰冰的,只覺他是作偽。酒氣與怒氣燒穿了腸,魏津竟將那夜同魏瀟談話后保留的一點(diǎn)懷疑都拋卻了,心里只當(dāng)他這一雙弟妹早已做盡了夫妻之事。

        他現(xiàn)下只翻來覆去地想,這事兒縱然極大可能是由魏瀟挑起的,但魏慎又不是殘啞之人,他一個(gè)男子,若不自己情愿做,又哪得長久?難道魏慎真便這般無用,世間被女子強(qiáng)去的男人里偏就有他一個(gè)?

        恐怕是嘗過一兩次后,他自也曉得了那些淫事的樂趣,欣然便耽溺其中了。衛(wèi)揚(yáng)兮到底是他親娘,憂心他對(duì)情事上癮原是很對(duì)的。

        春來暑往,在多少個(gè)被家里人忽略去的日子里,他同魏瀟都不知躲在哪頭淫樂的罷?

        魏慎攥緊了拳,不敢抬頭,只是哭嚷道:“我們不過玩得好一些罷了,你怎便要、便要將這般的名頭冠給我們?”

        “你還是作我們兄長的,虧你也說得出這樣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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