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著方便,魏慎早將頭發(fā)以綢帶束起,脖頸裸露出來,明明也沒怎么動彈,那上頭卻覆了層薄汗。
魏瀟靜靜看了陣,聽他提起魏津,便不由問:“元宵那日,你從我院子走時本就很晚了,怎么好端端的便說去他那兒寫功課了?我還不知你有如此勤快呢。”
“要是平日,那時辰你都已歇下了罷?”
魏慎一呆,并不敢將自己主動去尋魏津的事兒說出來,兩眼眨呀眨,囁嚅著道:“都、都怪大哥他、他尋我過去……”
“我怎么聽說是你拿了賀禮去尋他的?”魏瀟立時接道。
“你怎么知道?”魏慎又是一呆。
“你管我是如何知道的呢。”魏瀟翻身起來,轉(zhuǎn)身便走。
魏慎忙踉蹌著起身去追,換做是他哄著魏瀟了,不情不愿地應下了要再學半個時辰功夫。
同師傅練完那些招式,魏慎便連走也沒了力氣,一路都半依著李言走。魏瀟欲替了李言,偏魏慎怕自己身上汗水沾到她,只是不肯。
他倆乘馬車回到魏府時,天色已是灰暗,被夜里涼風一吹,魏慎便不由打了個哆嗦。
魏瀟見著,便將他扯過來半攬進自己懷中,道她也覺寒涼,靠在一處暖和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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