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的!凍著你怎么辦?”魏慎忙說,一時是吃驚一時是欣喜,心內(nèi)只覺他姐姐真真是天底下最最可愛之人。

        “我身子比你好?!蔽簽t說,底下已是動作起來,將他一雙腳都夾在自己小腿間,又將被褥給彼此蓋好。

        隔著薄薄一層衣裳,魏慎只覺腳下觸及之處暖暖熱熱的,他一動也不敢動,臉也熱燙起來,馬后炮道:“姐姐,我、我都說不用了的……”

        魏瀟沒應聲,只是微微貼近了他,將床的另一側(cè)空出了不小的位置。

        她見魏慎分明是嘴也彎起,同她說話的聲音漸小,兩眼也漸漸闔上,不由勾了個笑。

        這般半個時辰過去,魏慎已是睡熟。

        魏瀟身上熱烘烘的,魏慎總無知無覺地靠過她那頭,現(xiàn)如今是連手也搭在了她腰上。

        魏瀟并不阻他,只一昧地順勢往他身上貼,不多會兒便尋了他唇輕輕貼吻。

        這么弄得片刻,倒惹得他自己氣息不穩(wěn)起來,微微同魏慎分開些,手下便尋著隙探到了魏慎腰臀間輕撫。

        他心間蕩漾,雖說今夜里哄著魏慎喝了盅安眠的膳湯,到底卻仍怕魏慎同那次一般,在睡夢里被他鬧得不舒服要醒來。他稍克制了些許,只將許多個吻或輕或重地印在魏慎面頰上。

        他禁不住地要憶起那些嬤嬤給他尋來的丑畫。書上畫的人面容、身子具都丑陋難看,可他也不甚在乎,只在腦海中將之代成自己同魏慎二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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