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慎順勢便把面頰貼到魏瀟手心,癟著嘴不說話。
“你現(xiàn)在是有官職的人了,”魏瀟貼坐在他身旁,輕聲哄說,“家里人除了爹同大哥,就數(shù)你最厲害了,是不是?”
魏慎松坐著,聽得她這樣說,只默默掉金豆子。
前兩日他心內(nèi)茫然懵懂,只覺離那處十萬八千里,好不真實,尚能勉強安慰自己,可如今過不得片刻便要離家了,他一抬腳便是抑不住的難受。
他手勾上魏瀟手,哭說:“我又不是真想做官……”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魏瀟忙道,“沒有人想讓慎兒去那里頭?!?br>
“不用很久,或許只等個一年……半年,我們就再也不讓慎兒做那官了?!?br>
魏慎淚眼朦朦,巴巴問:“真的嗎?就、就半年嗎?”
“——可是、可是我要好久好久才能回家啊,我想一想,就好難過。我肯定會很想家里人的?!?br>
魏慎只愈發(fā)止不住淚意。
“姐姐,我都不能和你說話了,也無法出去玩兒……怎么、怎么和坐牢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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