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魏慎瞌睡,便有意低聲地同先生道:“師傅,您小聲些講,有人在睡覺呢。”
老先生皺眉,魏慎驚醒。
又見魏慎提筆偷偷在畫窗外頭的花草,便擺了幅好學模樣出來,說:“師傅,他記您的話記得好認真呢,我能否過去借來看看?”
老先生撫著白須,只是嘆氣,看一眼陳冰陽,又無奈地看著魏慎筆下的幾株萱草。
魏慎忙團了那紙張塞進袖子里,低著頭去沾墨寫字,心內(nèi)憤憤,耳根都氣紅了,再不敢做其他。
那先生一講便是兩個時辰,待下了課,已是中午。
魏慎同陳冰陽一齊回寢殿,兩人間仍不說話,只陳冰陽腳步悠閑輕快許多,時不時還瞥魏慎一眼。
魏慎憋了一肚子的氣,心想這人尚只同他肩膀高,怎就已肖了龍椅上那位八九分呢?
他氣呼呼回屋里等嬤嬤傳午膳來,越想便越煩悶,終忍不住將李言叫來,同他耳語了幾句。
“——少爺,你哪來那么多銀錢?!”常嬤嬤痛心疾首地道。
不過就是去膳房里打點一遭的功夫,誰想一回來便曉得魏慎已讓李言將那一百八十兩銀錢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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