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雖不甚情愿,心內(nèi)卻到底聽進去了,自個兒扭捏了一兩個時辰,下午再見陳冰陽時,便試著放了臉面同他搭話,問他幾歲了,又是何時過生辰。

        可陳冰陽又不領他的情,有意嚇他,大呵一聲,說:“你好大的膽子呀!本殿下的年齡生辰是你能打聽的嗎!”

        魏慎從未遇到過這樣說話的人,只覺他真是驕縱得厲害,氣紅了臉,“你、你……”

        李言憂著魏慎也要犯少爺脾氣,忙一扯他作提醒,魏慎只好悶悶斂了聲。

        陳冰陽身邊跟的一個小太監(jiān)附和他道:“是呢,生辰最不能問了,要被有心人拿去做厭勝之術(shù),那還——”

        他話音未盡,身旁一年輕侍衛(wèi)便狠扇了他一耳光,嚇得他忙捂了半側(cè)臉跪在路旁。

        “殿下,”那叫張絕的侍衛(wèi)恭敬地彎腰,“小人讒言,萬不可聽?!?br>
        陳冰陽同樣被驚著,他原只想嚇一嚇魏慎的,心內(nèi)便也覺這小太監(jiān)言語太過。

        可張絕是他皇兄派過來的,總同他唱反調(diào),一向不得他喜歡,他只“哼”了一聲便未再理會。

        魏慎哪見過這般場面,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呆怔了會兒方跟上陳冰陽去。

        下午是請的戶部一侍郎來授課,教授記賬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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