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津暗同自己道,算了罷,算了,魏慎應(yīng)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垂眸去瞧魏慎,卻見他扯著衣褲在遮自己早被人看光了的陰私處,不由嘲道:“有什么好遮的?你有的我沒有么?”
一面這樣說,心內(nèi)又不由得低嘆,他怎么偏同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孩過不去了?
魏慎氣乎乎的,話也不應(yīng),只是瞪著他。
魏津本快將自己說服,打算讓魏慎走了的,哪想同魏慎那憤恨委屈又不滿的眼神對上,瞬間便改了念頭,這人還是很應(yīng)要受些教訓(xùn)的!
魏慎解不得他心中的彎繞,一面漲紅著臉抹淚,一面整著衣褲,哪想魏津略俯下身來,一手撐在他身旁,施力將他褲子一扯,便讓他前功盡棄。
“哎呀!”魏慎驚喚出聲,離得魏津近了,又聞得濃重的酒氣,便連看他一眼也不敢,只兩手胡亂推他胸膛,“不要弄了!”
魏慎被逼急,想起魏瀟從前教過他如何防衛(wèi),哭顫顫地欲抬腳往他哥胯下踢去,只還未來得及動作,他那命根竟便先被人把住了。
“哼,”魏津面色沉沉,盯著他那根玩意兒,“用過這處沒有?。俊?br>
魏慎大震。
他前年才有遺精,平日里許是身子過虛,連需自慰的情況都極少。就算同衛(wèi)襲出去偶吃到些壯陽的東西,夜里那東西翹起,他自己用手紓解也總是不得章法,便從未覺出這事兒有什么樂趣。
可現(xiàn)下魏津一手便握了他那處,熟稔地揉搓著,竟是磨得他那陽物慢慢熱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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