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伺候的兩個小廝見了魏慎那番模樣心內都驚詫,愈發(fā)屏氣凝神,小心伺候。

        魏慎見他們拿了干凈的貼身衣裳來,問知是他哥新制的,便說什么也不肯換,偏要他們去拿自己的衣裳來。

        魏津聽聞,只好著人去取,倒惹得常嬤嬤她們疑心起來,魏慎明明早洗漱過了的……問來人是怎一回事,又只聽他們講是魏慎自不小心弄臟了衣裳。

        偏派去同衛(wèi)揚兮報信兒的人這時也回了來,衛(wèi)揚兮那頭很放心,叫他們明早過去伺候便好。

        這夜里,躺倒在榻上的魏慎一心一意便只想著要如何告魏津的狀,等明日他徹底清醒,自己又要如何將他失態(tài)的模樣一一告訴他讓他難堪,還要讓他同自己低頭賠不是!

        他一面抹淚一面這般想了許久如何才能不讓魏津好受。這屋里到底陌生,他翻覆了好一會兒,將魏瀟那件毳衣抱著,嗅著上頭淡淡的茉莉香方慢慢睡去。

        那邊廂歇在書房的魏津,沖了個冷澡將酒熱氣洗去,左右卻睡不著覺,只愈發(fā)清醒。

        他唇舌間的傷處刺疼,一處處探舔過去,身下竟慢慢腫脹起來,意識到后立時便又狠咬了口舌尖。

        如此反復幾次,卻是絲毫不見作用。他只好勉強伸下五指去,想著迅速發(fā)泄一回便也罷了,可魏慎那面龐同身子又不住闖進他腦袋來,連同他喚自己的聲音。

        他猛然睜眼,翻起身來靜坐了會兒,舒了口氣,到外頭翻書去了。

        魏慎隔日是被倩雙推喚醒的,叫他去上學呢,還說他哥已在外頭等許久了。

        他聽得這些,哪還愿起身,只緊扯著被褥,將腦袋蒙在里頭,有意重咳了幾聲,反復念說:“我不去!我都快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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