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將容容要來,可又不敢開口。陳陰禾近日對他較從前冷淡,二人已好些時日未曾單獨交談。
“家中可還好?”
魏慎聽得他問,心內(nèi)緊張,一顆心亂跳,迅速看他一眼,小聲道:“挺、挺好的?!?br>
陳陰禾笑得和善,讓魏慎想起從前他娘房里擺的那樽水月觀音菩薩。青白釉的,總泛著溫光。他夏日里常偷偷牽玩菩薩垂下的溫涼指尖,矮下身子仰視菩薩垂下的眼簾。
他開口要貓的勇氣頓時多了些,可轉(zhuǎn)眼又想起這人要自己賠錢時也是含笑的……他才不是菩薩,他是閻王才對。
魏慎想得冒汗又冒淚,幸而嬤嬤她們追了上來。
見得自己屋里人,他松一口氣,安心不少,一面偷看容容,一面聽陳陰禾將魏道遲、衛(wèi)揚兮、魏津、魏瀟都問了一遍。
魏慎很不愿于他口中聽得魏瀟之名,卻也只能小聲地反復應道:“挺好的?!?br>
陳陰禾再無可問,二人皆靜下來,只余容容喵嗚著抓打鐵籠之聲。
陳陰禾看了眼那貓,拋下句讓他同陳冰陽好好作伴,轉(zhuǎn)身便走。
魏慎一呆,忙跟上去,結(jié)巴道:“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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