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便直說,支支吾吾的像個什么樣呢?”魏瀟輕聲道。

        “真、真也沒什么,只我爹從不讓我說的……”衛(wèi)襲囁嚅著,“是,是許久之前的事兒了……”

        那時魏慎方從別處的書院轉(zhuǎn)來,學堂里只認得衛(wèi)襲的,日日里便同他一道行一道坐,誰想不多久便有人傳他二人暗結(jié)了契兄弟,有斷袖之癖。

        魏津沉默良久,看衛(wèi)襲的眼神已半涼下來,不禁問:“……你們有嗎?”

        衛(wèi)襲大震:“沒有!都是他們胡謅的!那多惡心!”

        他爹也問過這般的話,他難以置信地又道:“我難不成看著像好龍陽的?”話說回來,魏慎看著倒……

        魏瀟皺眉不耐道:“不像,你快說。”

        學堂里閑話傳得最快,有一日散學,那史安彥忽攔了他問他同魏慎之事。衛(wèi)襲是經(jīng)他這么一問方知自己同魏慎在背后被人傳成了什么樣的,到底年紀小,一聽得斷袖、龍陽的字眼,便是氣血上涌,只覺腌臜,而后又聽他笑問自己什么時候膩味,若沒妨礙,他們?nèi)艘积R試試也是可以的,便更是氣怒,舉拳便打,彼此身旁伺候的如何也拉不住。這事兒鬧得大起來,最終逼得兩家家長具出面協(xié)商方罷了。

        史家那頭先逼得史安彥認了錯,只衛(wèi)襲不肯低頭。衛(wèi)有廬也不曾責罵他,自去同史家說和,又叫他今后再不要提此事。

        “魏慎那么笨的,要是真被他騙去做那、那等子事了,那該如何是好!”衛(wèi)襲愁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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