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陰禾不置可否,轉(zhuǎn)過眼卻見魏慎懷抱手爐,還披了件銀鼠皮鑲邊的大氅。他本不欲道些什么,只又見這人悶得耳面通紅,便道:“屋里燒了地龍,你還這般捂著,也不怕悶壞?!?br>
魏慎見他是同自己講話,心內(nèi)別扭,輕抬了抬眼看他,小聲應說:“我冷?!?br>
“他可怕凍了,”陳冰陽道,“膽子也小,皇兄你不知道,方才——”
“我……沒有!”魏慎忍不住阻斷他話,差些跳起身來,又兩眼巴巴地看著他,暗盼他再別說了,面上更燒紅起來。
他這話并無甚威懾力,陳冰陽哼笑一聲,并不理他,將那宮中的水井故事再道說了一回。
“他嚇得都不敢回屋了,我本還想著陪他一齊走呢?!?br>
“奴才們以訛傳訛的事兒,你竟還記在心里,想是閑工夫太多了!”陳陰禾皺起眉,斥了他幾句,又同魏慎道:“到底你也比他大上四五歲,怎還信他嘴里吐的話?”
陳冰陽聽得憤憤然,欲駁又怕。
魏慎抿唇低頭,心內(nèi)暗哼,一言不發(fā),將身子微偏過嬤嬤那頭去。
屋里更靜下來,陳陰禾在此處坐著也自覺沒趣兒,起身要走,又再吩咐了陳冰陽幾句,也不過是叫他好生歇息,明日按時上課等話。
魏慎心內(nèi)高興,同陳冰陽一齊送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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