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在衛(wèi)襲家中偷瞥見過一本小畫冊,封皮以行書寫著《算經(jīng)》,風(fēng)將之吹開,卻是光裸著身的男女面貼面地抱在一處。他曉得這是家里從不讓他碰的東西,忙面紅耳熱地將書合上,心內(nèi)卻不解,這般面面相貼,動也不動的,卻有什么意思?里頭人怎也不嫌熱呢?

        原來、原來不只是那般靜靜貼著,卻當真是很熱,直逼得他冒了一身細汗。

        他舌尖觸上一軟熱濕潤之物,霎時便哭哼起來,熱淚直掉,卻又轉(zhuǎn)瞬被人輕輕勾含了舌,身子也被壓得更緊。

        他腰背處不住受著人的輕撫安慰,可只覺那幾處麻麻癢癢的,愈發(fā)難受,頻頻地便要去撥人的手,只力氣到底太小,反被人抓了手心再動不得。

        他但覺被春雨淋過般,渾身微濕,蘊著熱氣,悶壓在泥土里的小芽終是破土而出了。

        房門彼時大敞著,此二人卻是無暇顧及。齊甫先瞧見里頭動靜,一瞬便低了頭,立時白著臉抖著手將門輕闔上,又再不許他人靠近。

        陳陰禾尋出些門道來,指尖反復(fù)磨過他后頸,果是又讓他抖著身低哼,緊緊縮抵在自己胸膛前。

        魏慎微仰著腦袋,微張著唇,任人領(lǐng)著同人唇舌交纏,口液相吞。

        那般軟熱的物什,他第一回碰,初時尚有畏懼、困惑,可慢慢身上便似燃了一把星火,直從二人唇間燒去他身上的每一寸骨頭,燒出淚,又燒昏頭,更將胯下那隱秘物什也燒得熱漲起來。

        外頭金烏已落,只余漫天的璀璨紅霞。

        這里到底是陳冰陽的寢殿,又有常嬤嬤焦急催等著,齊甫不得已地敲響了房門。

        魏慎早是魂游出殼,耳邊只余唇齒間的輕喘與細微水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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