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慎豎著耳朵聽她動靜,又補道:“門!”
嬤嬤看他一眼,心內沉甸甸,無奈地將隔扇門輕闔上,只略留了條縫。
聽得“吱呀”一聲,魏慎只暗松了口氣。
他從前只從旁人的只言片語中朦朧曉得些許人事,在家時有他娘、他姐姐、嬤嬤等人圍著他,日日自得其樂處、自有其煩惱,情關雖未開,卻也不覺有何缺憾。
后頭年紀到了,夜里身熱,白日出精,便也偶有。只衛(wèi)揚兮從不讓他觸及此等情欲之事,他初精之后,更處處防備起來,怕他虧了身,也僅久久地方讓他用些補腎之物。
魏慎無人教導,半夜里陽物熱脹起來,便要翻滾一夜。他從來只知狠握著那處大力揉按,有時力氣重了,那物雖消下去,卻要疼得悶哭,故而他是只覺此等事煩人的。
直至元宵那夜,雖不堪回首,他卻首回得了些趣味。
他從不曉得,那物除去自己莫名脹起、被他哥哥撫弄脹起,同人親吻卻也會脹起的,且是那般不一樣。
只是想及那人是誰,他便要惱恨地將一床軟被踢了又踢。
身子余熱未散,他早在榻上滾了許久,此時已是大喘著氣,終狠將兩眼一閉,咽了口唾沫,慢慢將手探進了褻褲內。
他微弓著身,兩腿緊閉,指尖溫涼,帶了薄汗,輕握上那根挺熱肉物時,不由便舒了口氣。
被下小小一方天地,濕、熱,將窗外蛙叫與門外低語的人聲具隔開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