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這般自抑了好些時日,連自我紓解卻也不敢,只怕腦中夢里要有魏慎身影,破了大忌。
他思及此,但覺好笑。不該做的,終也做了,只……止于此罷。
他長嘆了聲,一手重覆上再次怒漲的孽根,喉結(jié)輕滾,水波輕搖,腦中刻意模糊去的面容漸又清晰起來。
“嗚、嗚……”
魏慎自己個兒半學(xué)半弄,腰臀挺磨著一雙手,只覺那處業(yè)已破皮刺疼,卻是良久也未泄出身來,反生了一額背的汗。
外頭人隱約聽得里頭動靜,忙來查探他。
魏慎聽得門響,又聽得嬤嬤同倩倩都喚他,腳步聲漸漸逼來,一時驚慚羞怕,手上一緊那物,竟便哭丟了精去。
他于被底下喘著粗氣,來不及緩神,在榻上亂蹬了幾下,大聲哭趕她們:“出去!出去!”
里頭窗戶掩著,香爐未點(diǎn),嬤嬤查出些什么,只順著他話抬聲讓倩雙出去,卻又暗扯著人悄聲叫她去打熱水、拿干凈衣裳來。
倩雙愣愣去了,嬤嬤掩緊門,一面思索魏慎今日吃用,只不知是什么激得他如此情動,一面快步去哄人:“少爺,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兒!懂事的小子方如此,不值當(dāng)哭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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