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齊甫伴他多年的經驗,本不應再道說什么,只思來想去,實覺不安。
“陛下……”
“好了?!标愱幒痰统饬寺暋?br>
昨夜齊甫便已苦勸了許多。
“那小公子,年紀小,很不經事,是個男子,又是魏家的……陛下、陛下不該如此行事!”
陳陰禾聽著他話,只道:“我自有分寸?!?br>
齊甫苦嘆著,不敢再作聲,只真也不知暗夜去人那兒,分寸又在何處。
他身邊只跟了齊甫同兩個心腹侍衛(wèi),進得魏慎院兒里,只先示意外頭看院的人莫要發(fā)聲。
里頭燭火通明,門戶微敞,偶傳來人聲低語。他尋聲踱步,繞著小院,果見得一窗戶紙上映有兩道身影,一人研墨,一人提筆坐著,正慢慢書寫。
“好困啊?!蔽荷髅銖姄沃燮む洁欤P下洇出一團墨塊,下巴尖不住往桌上磕。
晚膳前他便睡了會兒子的,誰想還是這般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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