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摔疼了?”他哥哥忙將床帳子扯開去,又半翻起身來察探他。
魏慎呆呆睜了眼,微喘著,心內(nèi)委屈,縱緊要處被人護(hù)佑得很好,也仍瞪著他哭道:“疼死了!”
“哪兒——”
“大哥為什么躲著我?”魏慎被他哥哥拉起,又在毯上癟嘴賴坐著不肯起身。
魏津聞言道:“床上寬敞得很,自睡自的,不好么?”
這顯是未將他所言聽進(jìn)去了,魏慎一瞬便掉出淚來:“才不好,我要害怕的!”
魏津描著他面容,沉默了會兒,說:“已有人在你身旁了,卻也怕么?”
“從前同母親、嬤嬤,”他頓了頓,“——你姐姐,難不成都是這般睡法的?”
魏慎喉中一哽,更扭捏起來:“又不一樣!”
魏津欲同他論出個道理來,魏慎卻哪里肯聽的,只一個勁兒地道“不一樣”、“都不一樣”、“就是不一樣”,直將他哥哥堵得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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