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坐在老師的另一側(cè),沾染菜油的紅唇上,正銜著半根碧綠的豆角。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過當媒婆的理想?。刻魩讉€認識的說說,我聽聽靠不靠譜?!鼻乩蠣斪庸烙嬍沁@些天在家養(yǎng)病太悶,居然也關(guān)心起這些陳年八卦了。

        “您不知道的事兒可多了,這會子才來打聽?是回憶錄g巴得像醫(yī)學論文,急需搜集點兒有人情味兒的素材吧?”可依的快嘴從來不給老爸留面子。

        秦郅夫絲毫不以為忤,看了坐在自己身旁的得意門生一眼,仍對著閨nV說:

        “你爸還沒老到要寫那玩意兒的歲數(shù)吧!就算要寫,你媽跟我當年的故事就夠出版社忙活的了,嘿嘿……哪兒用得著借引子搜刮他呀?”

        老爺子油光錚亮的寬大額頭幾乎能夠照見羅翰的尷尬。話題是他提起來的,現(xiàn)在反而不知該怎么接下茬兒了。

        正盼著可依回懟幾句,對面兒傳來程歸雁的聲音:“我記得你好像有個小本子吧?把全院的適齡nV青年都登記造冊了,跟個密碼本兒似的藏在書包的夾層里。”

        “是嗎?啥樣兒的,拿出來看看唄!”岳寒那小子也抓住機會湊趣兒。

        羅翰不失時機的跟岳寒碰了一杯,故作輕松的笑著:“真的假的?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你們瞎編的吧?”看似是跟可依求證,其實他針對的是程歸雁。

        “說誰瞎編呢?”

        沒想到程歸雁凝眸做sE,似笑非笑的盯了他一眼:“我可是親自查驗過的。橘hsE塑料皮兒的日記本兒,每個人占了一頁,姓名年齡籍貫文化程度,就連身高三圍都有,最JiNg彩的是每個人都有一段評語和推薦星級,簡直就是咱們醫(yī)大的群芳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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