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張了張嘴,一下咬住顫抖的嘴唇,決堤的淚水洶涌而出,劇烈的cH0U噎卻把那個(gè)可怕的真相卡在了喉嚨里……

        所幸彷徨無依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了,一翻身撲進(jìn)了男人懷里,發(fā)了瘋似的連捶帶打:

        “老公——老公你怎么……為什么不是……啊啊啊……你這個(gè)壞蛋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玩兒什么信……嗚嗚嗚……我都不……嗚嗚嗚……我再也不……再也不玩兒啦老公——老公……嗚嗚嗚……”

        所有的詰問,責(zé)難,怨懟的言辭都被恐懼的屠刀生生截?cái)?。祁婧越打越憋屈,越說越害怕,只剩下響徹房間的哭嚎,一聲一聲的喊著“老公……老公……”,似乎只有這兩個(gè)字才能稍稍紓解,堪堪依傍,才能讓嚇壞的孩子找到回家的方向。

        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耗盡了所有T力,嗓子都喊啞了,祁婧還不肯松手。

        許博一直抱著她,柔聲安慰著,見淚人兒似的Ai妻不肯躺下,只好合衣ShAnGchUaN摟著她半臥半躺著,兩個(gè)人才算安穩(wěn)下來。

        “別害怕,我一直都在呢!到底怎么了,能跟我說說么?”悲聲漸歇,許博才柔聲探問。

        “……”

        “是他欺負(fù)你了?”這幾個(gè)字吐得很慢,但仿佛每個(gè)都足以引動(dòng)雷霆。

        祁婧連忙搖了搖頭,不敢再看男人。

        許博似乎發(fā)覺了自己的緊張,故作輕松的嘆了口氣,換了口吻:“婧婧?婧主子?你看,咱倆一塊兒這么多年,什么風(fēng)浪沒經(jīng)過?沒什么大不了的,沒事兒的,嗯嗯,沒事兒的放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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