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哎呀!娘子,娘子饒命,輕點兒啊你聽我說嘛,你看還急了,你相公我能眼看著你吃虧嗎?說說,按的舒服不舒服?”
“舒服你二大爺舒服,你個壞蛋!”
嘴里不依不饒,可不知怎么,當舒服兩個字在嘴里念來念去,心頭的火焰山仿佛被一場春雨澆灌成了綠洲,身T的記憶忠誠的召喚著那幾十分鐘堪稱極致的T驗。
我不知道竟然有人可以對人T的骨r0U血脈了解到如此JiNg細深入的程度,所有的感覺都在他的指掌之間纖毫畢現(xiàn),無所遁形,所有的身T能量都被他的一雙手調動自如,或流動,或炸裂,或滲透,或升華,所有的酸,僵,麻,癢都在剛剛抬頭的瞬間被溫柔的撫平,即使輕微的疼痛也只會讓你記得被消弭之后的輕松舒爽。
nVX敏感的部位我起初還擔著心,可漸漸的進入狀態(tài)后,竟渴盼著那雙大手盡快的照料一下那豐挺的驕傲,還有腰腹TGU間的峰巒,沒有一絲對y辱二字的憂慮。渾身上下,恐怕只有那里是沒被疼Ai過的,其實完全不需要直接的去刺激她,因為好像自始至終,她都如同浸泡在溫甘醇厚的美酒之中,沉醉sU軟,只要輕輕的觸碰,就會立即抵達絕妙的巔峰,可是,若不碰也絲毫沒有渴望發(fā)泄的焦躁yu念。就那樣,我暖洋洋Sh漉漉的睡著了。
我相信,自己再也不會做陳京生給我的那個夢了,跟羅教授相b,他就像個獸醫(yī)。
忽然之間,我好像明白了在離開按摩室那個瞬間,可依留給我的哀怨眼神飽含的深意,原本,那是她今晚將要得到的享受啊。
“特別舒服是不是?”
許博夸張的把頭靠過來,肩膀輕輕的蹭著我。
“你老早就知道是不是?說,你還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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