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們來說,那件事就像懸崖峭壁下面的萬丈深淵,而姓陳的,就是藏在深淵里的魔鬼,有人說,不要俯視深淵,深淵會向你回望,可是,深淵就在那里,你不理會,它也不會自己消失,反而是你即使暫時(shí)繞過了,也永遠(yuǎn)不會忘記,就算我們手拉著手,又能在峭壁上走多遠(yuǎn)?”

        許博捉住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

        “親Ai的,我會永遠(yuǎn)拉著你,可是如果十年以后,我們還是因?yàn)樾贞惖男⌒囊硪淼睦@過從前的記憶,整日彷徨相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日子,你甘心嗎?”

        “我……”我想說我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可是相扣的十指傳來的溫度,讓我開不了口。那些被拍攝下來的畫面,即使我換了這張床,這房子,也沒用,它會刻印在我的腦子里,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會沖出來劫掠一次,別想太平安生。

        “所以,深淵是繞不過去的,要么失足墜落,要么下去探個究竟……”

        許博低沉的嗓音回蕩在房間里,尾音里甩出一絲透著蕭殺與決絕的昂揚(yáng)激越,好像成竹在x的將軍,枕戈抱臂,只等著黎明吹響的號角。

        我抬起頭望向他的下巴,忽然發(fā)現(xiàn)他真的變了很多,再不是那個乖張易怒,憤世嫉俗的許博了。他扣著我的手,舉起到嘴邊,一根一根的吮x1過我的手指,又自顧自的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親Ai的,我們會互相成為對方的繩索,手拉著手,就能結(jié)成梯子,坑是他挖的,可路我們得自己走,說不定那深淵底下的真相沒有我們想的那么可怕,也說不定,走出深淵之后,是更美的風(fēng)景……”

        我被他說得心cHa0涌動卻依舊迷茫,“真相”兩個字讓我不由得緊張心跳,已經(jīng)知道那么多了,還不是真相么,他是不是走火入魔,JiNg神不正常了?

        “老公,我……你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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