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個魔星跟著,享受寧靜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祁婧翻出一根皮筋把頭發(fā)挽起扎好,沒好氣的起身:“有你在,啥好事兒都躲著我走,有啥可美的?你難道沒看出來,我是發(fā)愁么?”

        “沒看出來。”海棠的目光跟著祁婧的身形起落移動,欣賞著她背手熟練的拉開毛衣裙拉鏈的輕慢優(yōu)雅,仰慕之外只有驚羨。

        “該不會白骨夫人修成正果了吧?分明是x1飽了人血,要活動活動筋骨的節(jié)奏。這要是讓男人見了,怎么可能不爆血管?要是我家里那個……”

        心里嘀咕,嘴上卻滿不在乎的說:“說了不為難你嘛,有什么可愁的?又不讓你出賣sE相。”

        “賣不賣我不知道,可是既得勞心又得勞力吧?”祁婧拉下一截竟放了手,背對著海棠要她幫忙:

        “你呀,天生就不是個省心的主兒。別怪我沒提醒你,Ai情禁不起考驗(yàn)的哈。到時候以毒攻毒變成了無力回天,可別哭!”

        心軟是祁婧的一大Six,只要有人在她面前流露愁緒苦楚,立馬就HOLD不住了,到底還是答應(yīng)了她。

        自從那天徹夜長談之后,頒給海棠的嬌憨乖巧四字評語就被打上了個大紅叉。

        那些祁婧想都不敢想的過往刷新了對這個瘋丫頭的印象,她更像是從露水和泥土里鉆出來的野杜鵑,骨子里透著叛逆與放縱的火熱,激情B0發(fā)的開得漫山遍野,零星的枯葉殘瓣根本可以忽略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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