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家里有一個風情萬種的r0U食動物坐鎮(zhèn),即便是阿楨姐的溫婉秀美,還有朵朵的嫵媚SaO情,哪一個都可以說是召之即來,來則傾城,放開了供應禍國殃民級別的享受。

        再為美人折腰,對見過春花秋月的真男人來說,也不至于像剛剛那樣亟不可待,或者像現(xiàn)在這樣春風得意。

        許博很難在心里給程歸雁這樣的存在下一個恰如其分的定義,安排一個理所當然的位置。自打第一眼見到她,帶給他的感覺就是獨一無二的。

        程歸雁,就是程歸雁。

        想起她的時候,從來不會跳出良家少婦,美nV醫(yī)生,留學海歸,甚至紅顏知己這樣的標簽。直接闖進腦海的,永遠是她淡淡的笑容,清脆的聲音。

        “她是我見過最美麗的nV人,沒有之一?!?br>
        許博跟羅翰這樣說的時候,幾乎無法信任美麗這個詞是否具有足夠的內(nèi)涵,充分表達出他的喜Ai之情。

        如果有機會多說幾次,他愿意先查查字典,把各種跟美麗沾邊兒的形容詞取個最大公約數(shù),都用在她身上。

        “婧主子”算是逛廟會也難得一見的絕代佳人了,可跟程姐姐拼顏值,也是甘拜下風自愧不如的。

        而程歸雁的動人之處恰恰在于,她似乎對自己回眸一笑即可令綁匪乖乖束手的美貌渾不在意。羞花閉月,顧盼生姿對她來說,不過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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