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的傷痛和屈辱不可能忘掉,卻可以被治愈。如今,當這個男人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居然已經(jīng)惹不出哪怕一滴懊悔委屈的淚水了。
祁婧一言不發(fā)的看著男人,嘴角不自覺的g起一抹自嘲的淺笑。
剛剛還在莫名顫栗的滿腔怒火正緩緩降溫,好像變成了一塊燒紅的鐵胚,雖然熱力依舊灼人,卻可以從容鍛打成任意形狀。
陳京玉見她笑了,也跟著笑起來。這一笑,臉上的褶子就把此時此刻命中注定的尷尬全都曬了出來。那拼命躲閃的眼神讓人不忍直視,卻一點兒也不值得可憐。
憑著幾根僵y的面部線條,居然仍能維持一副足夠正人君子的親善表情。那畫面幾乎讓祁婧心生贊嘆又忍不住聯(lián)想。
這張臉皮,他一定看得b什么都金貴??上?,遭遇打臉的次數(shù)絕對大大超出了預期,才練就了這樣的看家本領吧!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還勉強算是一個懂得禮義廉恥的人,知道不好意思。
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一定早就為自己的負心薄幸禽獸不如編織好了一套迫不得已又顛撲不破的好借口吧?只可惜,一直沒臉去面對那個最合適的聽眾。
“那么現(xiàn)在,你終于有的放矢,可以盡情表演了?”
祁婧覺得自己像一個法力高強的nV巫,施展高明的讀心術把男人的一切腌臜不堪盡收眼底,卻連譴責挖苦的興趣也提不起來。
她維持著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好整以暇的將視線流連在男人的五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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