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吻淡淡的,似冷漠也似溫柔,聽來像一個保平安的口信兒,簡短卻安心。
世間的父nV應(yīng)該也是千奇百怪的,祁婧每每這樣想。
只是,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個一直未能混熟的長輩會以如此別扭的姿勢豐滿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那天二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讓祁婧第一次看到了唐卉眼中難以置信的憤怒和痛心。她跟自己一樣難以面對這樣的罪狀,然而,事情沒弄明白之前,那團(tuán)悶氣也只能先憋著。
眼下孩子沒了,可以說是危機(jī)驟緩。男人們或許可以松口氣,嫂子和nV兒卻不行。相信躺在病床上身心皆陷磨難的那個糊涂丫頭也不行。
想到這些,祁婧心頭追根究底的沖動就再也壓不住了。
“合適不合適的,總得有個說法。難道,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過去了?你先別那么緊張,都已經(jīng)住院了,咱們?nèi)ヌ酵幌乱彩菓?yīng)該的?!?br>
婧主子越來越有娘娘范兒,既拿住了里子又顧全了面子。
一路上,唐卉幾乎完全保持著沉默,可心中忐忑還是偶爾流露在了臉上。無論如何,當(dāng)nV兒的去刺探老爸的風(fēng)流業(yè)債,心情必定是復(fù)雜的。
“你究竟是怎么跟老爺子提的,不會是開……開門見山吧?”這個最考驗審訊技巧的問題,祁婧光在腦子里過一過都打怵。
“我哪兒有那么大膽兒???我就跟閑聊天似的問他……我說你那個nV徒弟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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