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大春已經坐進了墻根的長沙發(fā),胳膊肘撐在膝蓋上,搓了搓粗大的手掌,目光卻并不往海棠身上聚焦。

        整個過程,海棠都背對著自家男人,聽見蹩腳的貶損才扭頭斜睨,嘴角的笑意是竊喜還是怒極,連面對面的祁婧都看不明白。

        “哪來的野山豬,姥姥我正好餓著呢!”

        這一聲尖著嗓子卻老氣橫秋的威脅簡直惟妙惟肖,可惜的是搶先笑出了聲,不但讓“姥姥”人X未泯,還暴露了一絲心虛和諂媚,聽得祁婧心頭澀然一緊,忍不住接茬:

        “姥姥,野山豬從來不洗澡,血是臭的還沒有靈氣,我看咱們還是留著肚子,等著吃美味多汁的法國蝸牛吧!”

        這下不僅姐妹倆的笑容得以回歸自然,“野山豬”也被懟得沒了脾氣,呲著兩排白牙跟著傻笑。

        有這么個黑不溜秋的燈泡在,關于齊歡的限制級話題當然就不好繼續(xù)探討了。尚未探知更有價值的信息,祁婧不無失望。

        不過,連嫌隙尚存的親夫都拉過來了,足見海棠對這次聚會抱著十足的底氣和磊落的心態(tài)。至少,大少爺和四風的荒唐故事應該不存在最新的續(xù)集。

        這些側面的信息和推斷雖然無法完全消除祁婧的戒心,總算找到些腳踏實地的感覺。許副總搶占了主場優(yōu)勢,再加上唐總理保駕護航,應該心虛的那個絕對不可能是自己。

        正想著,房門再次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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