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中校,好久不見?!?br>
一上來,林瑜就脫力地坐在了地上,背包被隨意的甩到一旁,她摘下帽子甩了甩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仰著頭瞇著眼任由袁朗打量。
“我看著你有點眼熟?!痹蔬@話來的沒頭沒尾。林瑜愣了一下,倒是聽明白了。
在此之前她確實和袁朗有過接觸,也是唯一一次,一年前的紅藍對抗,她淘汰了他的一名隊員,他擒了她。
“可能我長得比較面善?”林瑜不打算說破身份,干脆打了波太極。
她想好了,要是袁朗死抓著不放,大不了死不承認(rèn),反正當(dāng)時她留著和現(xiàn)在不一樣的頭型,臉上畫的親媽都認(rèn)不出,袁朗他也找不著證據(jù)。
袁朗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笑容不變的林瑜,知道她心里有鬼,但他又確實想不起來除了在學(xué)校操場上還在哪里見過她。
林瑜表面淡定,心里卻有點打鼓。袁朗的眼神總讓人有種被看透的感覺,被他這樣一直盯著,說不準(zhǔn)會露出破綻,林瑜索性主動開口“我記得這是A大畢業(yè)生野外求生考核場地,怎么不知道A大隊也在這兒???”
這話有岔開話題之嫌,語氣還頗具挑釁,袁朗沒生氣,反而湊過來,對著林瑜笑的一臉和善:“為了防止有些不要命的學(xué)生一不小心丟了命。”
這話堵的林瑜頓時沒話說,氣勢頓時弱了下來。
袁朗瞧她一副蔫了吧唧的樣,手上滿是傷痕還攥著那把小紅旗,心里突然有股無名火,話里忍不住夾槍帶棒:“就這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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