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重新再畫一次。
但動用那支筆,就會丟失一些記憶。
柳毅不得不做一些準(zhǔn)備。
正當(dāng)柳毅動筆,在紙上記下重要的記憶時。
忽然,他的肩上多出了一雙纖纖玉手。
是白素。
她已經(jīng)醒了。
“是我把你吵醒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柳毅雖然說的是關(guān)心的話,但語氣卻冷冰冰,似乎毫無感情。
不過,白素似乎早就習(xí)慣。
她的臉紅彤彤的,輕輕揉著柳毅的肩膀,輕聲說道:“我睡醒了,昨天晚上是我這段時間睡的最安穩(wěn)的一覺了。柳毅,你在寫什么?要不,我?guī)湍銓懓?,你的字?shí)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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