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逃亡,她雖小有狼狽,可路上對(duì)自己獻(xiàn)殷勤的俊俏男子多不勝數(shù),是她嘴刁沒有下口。沒想到來到揚(yáng)州后,先后主動(dòng)g搭兩個(gè)人竟皆碰壁,這叫她如何不惱?
意識(shí)到自己行為不妥,青禾半跪在她跟前,手卻不敢伸去扶,只慌里慌張地道歉:“施、施主你沒事吧?小僧……小僧不是故意的。”
江月眠微微抬頭,見僧人想扶又不敢扶的慫樣,立即垂下頭,肩膀聳動(dòng),嚶嚶啜泣起來:“小師傅突然推我作甚!人家不過是害怕一個(gè)人,想留小師傅陪著……嗚嗚,人家的胳膊好痛啊,是不是摔斷了?”
“怎么會(huì)……”青禾訕訕道,心想他剛才的力道并非太重,即便是傷著了也無非是輕微擦傷,哪里會(huì)摔斷胳膊??赊D(zhuǎn)而又覺得nV子大都柔弱,萬一是真的可如何是好……
“還愣著做什么。”江月眠將手遞到他面前,“快扶我一把呀。”
青禾磕磕巴巴道:“男nV授受不親……”
見他如此不知好歹,她g脆挑明:“既然如此,那為何先前小師傅目睹我與他人歡好的過程?”
“你、你想起來了?!”謊言被拆穿的青禾驚坐在地上。
“當(dāng)然。”
江月眠g唇,雙手撐地身子向他靠近,青禾嚇得身子后仰,嘴里念叨著:“還請(qǐng)nV施主自重!”
“自重?”她笑:“你個(gè)犯了sE戒,又滿口謊言的和尚,有什么資格叫人家自重。”
青禾被懟得啞口無言,憋紅著一張臉,不知所措。江月眠被他呆頭又純情的樣子逗得心癢,沖他吹了一口香氣,引惑道:“小師傅如此可人,人家好生歡喜,不如小師傅還俗,做人家的親親相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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