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室彈幕像失控洪水，「T1aN」「叫」「更多」「把自己當(dāng)狗」「當(dāng)著我們面撒嬌」——什么都有。
學(xué)長坐在沙發(fā)上冷眼旁觀，手機開著全平臺聯(lián)播。他沒有說話，只是偶爾按下幾個指令，把聊天室里某些特別下流的留言轉(zhuǎn)成語音，在喇叭里播放。
樂樂聽見那機械音調(diào)：「說你是我們的母狗。」
她馬上俯身，臉貼著地板，聲音顫著笑：「我是你們的母狗，我不值錢，但我賤得好用。你們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因為我……活著就是為了取悅你們這群陌生人?！?br>
觀眾開始刷禮物，整個畫面閃爍著虛擬金幣的圖示。
就在這時，直播聊天室里出現(xiàn)一個私訊請求。帳號名稱是「小糯米」，她留言：「學(xué)長，我可以加入直播嗎？」
樂樂聽見那句話時，整個人微微顫了一下，像是突然嗅到b羞辱更甜的味道。
「新貨來了??？」她笑著仰頭望向?qū)W長，「可以啊……讓我來教她，怎么成為像我一樣的……東西?！?br>
幾分鐘后，房間的門被推開。
進(jìn)來的是一個穿著校服、臉紅耳赤的小nV孩，雙眼不敢直視鏡頭。她手里還抱著一個小包包，看起來就像剛下課、迷路進(jìn)入深淵的乖學(xué)生。
樂樂站起來，走過去，一邊用手指挑起nV孩的下巴，一邊低語：「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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