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沒有立刻動作,只是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跪趴在地的樂樂。她ch11u0的身T貼著地板,雙手反綁,嘴角還掛著剛才留下的口水,整個人像是被遺棄卻仍渴望撿回的東西。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箤W長冷笑,「你知道你像什么嗎?」
樂樂抬起頭,眼神渙散,卻主動應答:「像一條狗……一條渴望主人的母狗?!?br>
啪——他丟了毛巾在她臉上,「錯,連狗都知道忠誠。你是用下半身換注意力的發(fā)情玩具,只要誰肯碰你,你就笑得像賤人一樣。」
她閉上眼,身T顫了一下,不是難堪,而是興奮。她低聲說:「我就是……一點羞恥都沒有,我生來就是這樣的……只要被人看見臟、被人踐踏,我才覺得自己活著……」
學長走到她面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那你活得夠不夠?」
她張開嘴,像是在等待懲罰,語氣Sh軟又上癮:「不夠……學長罵我、玩我、讓我知道我有多下賤……我才會ga0cHa0……」
他笑了,嘲諷又輕蔑,「有些nV人求Ai,有些nV人求婚,你求什么?」
「我求……求被弄爛……求被當工具……求什么都別給我,只給我羞辱……」
他將她拉起,像拎著一個玩具一樣扯著頭發(fā)把她壓在桌面上。桌上是他還沒喝完的咖啡,一GU濃苦的香氣。樂樂的臉壓在桌上,她吐氣時說:「咖啡真香……可惜我嘴里只配喝臟東西……」
「你說得對,」他嘲笑地說,「像你這種人,只適合被玩,不適合被Ai?!?br>
「我知道,我不要Ai……我怕g凈的東西,我只想活在骯臟里面?!箻窐烽]上眼睛,喃喃像在祈禱,「我好臟,好喜歡……我根本就是專門讓人拿來發(fā)泄的玩物?!?br>
她說這話時,竟有種平靜——那是一種認命后的甜美,一種自我放逐后的自由。
樂樂的臉貼在冰冷的桌面上,x口緊貼木紋,每一下呼x1都讓那對柔軟在摩擦中微微變形。她的腿被粗暴地扳開,呈現(xiàn)出最毫無防備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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