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有人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被打的聲音嗎？」她語氣溫柔得像在講床邊故事，手上卻啪地一下?lián)]下去，nV孩身T一抖，卻沒有喊痛。
「來，再說一次你是什么。」
「我是工具……我是哥哥們的玩具……」小糯米聲音顫著，但語氣卻越來越堅定。
啪！第二下b第一下還響，這次她忍不住SHeNY1N出聲，混著痛感與某種難以啟齒的悸動。
樂樂扯著她的馬尾，把她頭往后拉，讓她的臉正對鏡頭。
「哭了嗎？還是Sh了？跟哥哥們說，這是你一輩子最幸福的第一課?！?br>
「我……Sh了……」她聲音低得像蚊子，但聊天室一陣歡呼，「我……想再被打……我想成為像姐姐一樣的……真正的賤人……」
樂樂笑了，輕聲說：「哥哥們，她合格了。」
學長從旁遞來一張寫有編號的牌子——上面印著「狗二號」三個大字。樂樂把它掛在nV孩脖子上。
「從今天開始，她就是這里的新人?！箻窐穼χR頭說，「你們想她怎么學，就留言。我會一課一課教下去，直到她成為你們最喜歡的工具?！?br>
nV孩安靜地跪在那里，汗Sh的額頭貼著地板，x口劇烈起伏，雙眼泛紅。但她嘴角卻浮出笑意，那是一種被踐踏后仍然感到幸福的笑。
直播間的觀眾越來越多，聊天室像失控的引擎，瘋狂地加速。
而樂樂知道，這只是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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